2025年8月31日 星期日

八月圖文集
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圖書館有趣角落

 

清晨進入圖書館,在忙著上架圖書的同時,目光總是不經意地掃過各個角落,希望能捕捉到一些特別的畫面。忽然視線停留在兩隻狀似打瞌睡的泰迪熊身上,牠們慵懶地窩在沙發與吊椅裡。迅速確認周圍沒有干擾物,並巧妙避開了背景的老先生後按下快門,捕捉了這份可愛又溫馨的瞬間。
這張攝於台中圖書館豐原分館樂齡館一隅的照片,捕捉了一個充滿童趣與閱讀氛圍的角落,彷彿是專為孩子們打造的休憩天地。畫面中央兩隻毛茸茸的泰迪熊安靜地坐著,一隻在沙發上,另一隻則舒適地坐在吊椅裡。牠們憨厚可愛的姿態,像是親切的圖書館管理員,正邀請著來訪的小讀者。
背景是一片色彩繽紛的牆面,彩繪著一排排書架的圖案,用鮮豔的藍、綠、黃、紫、紅,為空間增添了活潑氣息。牆面上公共圖書館區域資源中心的標誌,顯得簡潔而現代,巧妙地融入了整體設計。
整個空間的光線柔和而溫暖,地板乾淨整潔。這裡不僅是一個閱讀的場所,更是一個讓人感到放鬆、無壓力的避風港。那兩隻泰迪熊就像是無聲的夥伴,陪伴著每一個在此駐足的靈魂,讓閱讀不再是枯燥的任務,而是一場充滿想像力的溫馨旅程。

2025年8月30日 星期六

繆爾之夏日山間之歌(My First Summer in the Sierra)書籍閱讀雜思 摘要

 Google NotebookLM對繆爾之夏日山間之歌(My First Summer in the Sierra)書籍閱讀雜思的摘要如下:

原文連結

繆爾之夏日山間之歌(My First Summer in the Sierra)書籍閱讀雜思

Muir's Sierra Summer: A Naturalist's Reflections

這篇文章以約翰·繆爾的《我的山間初夏》為核心,探討其作為「國家公園之父」的地位,以及其作品所展現的敏銳觀察力、細膩情感和豐富想像力。作者從書中引人入勝的生態紀錄與生動文筆,分析繆爾在科學與文學領域的雙重才華,並將其置於美國早期環境運動思潮的脈絡中,與梭羅和里奧波德等先驅進行比較。此外,文章也考察了繆爾作為發明家的另一面,並思索了文字紀錄與現代攝影技術在生態觀察中的不同價值。最後,作者也分享了個人從閱讀中得到的啟發,強調主觀感受在生態觀察紀錄中的重要性。



蓮與蓬的對話

清晨依循往常的路線,騎著單車前往大甲溪對岸的山區活動。途中,路過一片再熟悉不過的荷花田。時序已入秋,涼風輕拂,蓮田裡的景致不若盛夏般燦爛,然而當我不經意轉頭望去,卻意外見到紅色的荷花依然盛放,間或點綴著幾株潔白花苞,在秋意漸濃的田野裡,像是在演奏一曲延遲落幕的樂章。

整個夏天不時造訪這片荷田,為的是欣賞它如盛宴般的華麗景色。然而隨著時間推移,那份吸引力漸漸退去,腳下的車輪仍舊不停向前。
回程依舊經過這裡,卻因為心情不再匆忙,索性停下腳步,喝口水,也讓目光在這片將盡的風景裡稍作流連。
拿出相機,試圖尋找觸動心弦的畫面。奇妙的是,吸引的並非那仍在綻放的花朵,而是田裡靜靜佇立的蓮蓬。那些已經成熟或逐漸枯萎的蓮蓬,尤其是乾枯的樣子,竟活像浴室裡的蓮蓬頭。又或者,應該說反了,浴室的蓮蓬頭其實才是模仿自然中這份原型。
繞著兩畦蓮田,嘗試從各種角度捕捉這些被忽略的身影。慶幸自己今日有下車駐足,否則就會錯過這份看似平凡卻蘊藏深意的景象。原來,這些枯委的蓮蓬,才是花朵終極的歸宿,也是另一種生命的完成。
其中一幕格外撩動我的心思:一朵白色蓮花含苞待放,旁邊緊依著一個已然乾枯的蓮蓬。花苞位置稍高,微微傾斜,彷彿年輕的孫子正低頭凝望日漸衰老的祖輩。而那低矮的蓮蓬,雖然已然乾枯,卻仍昂首朝向花苞,視線正好與它相交。這畫面,就像祖孫之間默默的對話,蓮蓬似乎在叮嚀:「好好享受開花的喜悅吧。」花苞則回應:「我羨慕你已完整度過生命最燦爛的時刻。」
生命的輪迴,於此刻顯得清晰而動人。從花到蓬,是一段必經的旅程,不是終點,而是另一段延續。
因這份觸動,特意將這幕畫面留存下來,製作成問候貼圖,並在上面寫下:「蓮與蓬的更迭,譜生命的樂章。」讓自然的啟示,化作每日的提醒與祝福。

Google NotebookLM的摘要:
這篇文章記錄了作者一次騎行途中,對荷花田的觀察與感悟。 時值秋季,作者意外發現仍在盛開的荷花與枯萎的蓮蓬 並存一處,引發了對生命循環的思考。 起初,作者被盛放的荷花吸引,但 最終,卻被那些看似枯萎卻充滿生命意涵的蓮蓬所觸動。 特別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與一個乾枯蓮蓬 相互依偎的畫面,讓作者聯想到祖孫間的對話,並體悟到 生命從花到蓬的過程並非終點,而是另一種生命的完成與延續。 作者將此感悟化為問候貼圖,希望藉此分享自然的啟示與祝福。


2025年8月29日 星期五

知名創作者對AI的見解

全球知名歷史作家哈啦瑞,形容過去五年對AI進展的感受如同乘坐雲霄飛車,既驚奇又不免感到不安。他指出到2030年,他可能不再寫書,因為人工智慧已逐步展現出比人類更精準、更快速的創作能力。這種說法引發了一個根本性問題,當技術能夠超越人類在創作上的極限時,人類書寫的意義是否會因此受限?然而這位作家的悲觀觀點,也正反映出人類對於自我價值和創造力的深層焦慮。

另一位年輕音樂家則給出了不同的視角。他認為,人工智慧固然可以模仿風格、生成作品,但它無法承載生命中最細膩的經驗與溫度,那些活生生的人類故事。譬如,一位佇立壽司吧台前的師傅,在料理佳餚的同時,分享他對食材、傳統與創作理念的理解,那份情感、記憶與現場氣氛,是任何演算法都無法複製的。這種「真實故事」正是人類創作最核心的價值所在。

哈啦瑞似乎也受到音樂家觀點的啟發,語氣轉向樂觀的思維。他以速度為例,指出人類無法在體能上勝過汽車或多數動物,但人們依然為各種以速度為主的比賽如馬拉松、短跑或單車賽而熱血沸騰。人類的脆弱並未阻止對極限的追求,反而讓每一次突破更令人動容。這種對極限的無懼與真實感受,本質上是AI無法體驗的情感層次。

哈啦瑞在對談的尾聲提出了一種可能的態度,面對人工智慧的迅速推進,不必只懷抱恐懼或悲觀,而是嘗試找到享受它的方式,以及探索與它協同創作的契機。這意味著未來的創作不再是單向的「人類對抗技術」,而是一種「共生共創」,人類提供故事、情感、生活經驗與倫理判斷,AI提供速度、資料整合與模擬能力。兩者互補,或許能激發出全新的藝術形式與敘事模式。

進一步思考,這種共創模式也挑戰了我們對「作者」和「創作本身」的定義。過去,創作被視為人類獨佔的領域,但人工智慧的參與,可能迫使我們重新界定什麼才是「原創」、什麼是「創意」、什麼是「故事的靈魂」。人類的價值,也許不在於能否完全超越人工智慧,而在於能否提供人工智慧無法擁有的溫度、情感和真實經驗。

最終,面對人工智慧的浪潮,真正的課題不是取代或被取代,而是學會在技術的助力下,保有創作的深度與溫度,將人類經驗的獨特性轉化為無可替代的價值。這或許正是創作者在未來十年、甚至整個世代都需要思考的核心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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